第二天,晨光还只有薄薄的一层,城市尚未从沉睡中苏醒。 哭到最后,萧芸芸已经哭不出声来,只是不停的抽气,眼睛又红又肿,白皙光洁的鼻尖也被她蹭得发红,好不容易才停下来。
她坐起来,看向睡在陪护床上的沈越川。 话说回来,小丫头会不会后悔向她求婚?
陆薄言一眼看穿沈越川的疑惑,说:“Daisy送文件的时候顺便告诉我,你不知道去哪儿了。” 下车的时候,沈越川特地叮嘱司机:“我昨天晚上没有休息好,刚才有些头晕,没什么大事,不要告诉芸芸。”
萧芸芸眨巴眨巴眼睛:“好吧,你们为什么打架?” 最糟糕的时候,她已经累得连这种挣扎都没有力气继续了。
想到这里,萧芸芸笑得更开心了。 萧芸芸不停的往沙发角落缩:“宋医生,你手上……是什么啊?”